祁悦听着季瑜时这话,心底咯噔一下。
这么肯定的话,祁悦都要觉得季瑜时发现了什么。
但是不应该,如果季瑜时有证据,就不会是这个样子。
“时公子,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听不懂么?”季瑜时笑了。
“时间不早了,阿册,送祁小姐回去。”
祁悦没想到季瑜时笑了以后,接着的会是逐客令。
这算不算男人心海底针?
“你请我来到底做什么的?”祁悦有点气了啊。
这什么跟什么!
“我还有事,不好意思。”季瑜时歉意的说完,就先一步开门离开了。
随后阿册进门,跟祁悦做了个请的姿势。
祁悦看着阿册,想也知道为什么不是阿洛了,阿洛肯定去跟暖枝说啥了。
单身狗没人权。
这么一想,祁悦忽然气消了不少。
实际上,祁悦也不明白,为什么季瑜时那么执着于她的身份。
这么些时日不曾见面,一见面,居然是想确定她是不是她。
明明之前,季瑜时也不见得很信任她。
祁悦搞不明白。
回去以后,祁悦看着心惊胆战代替她躺床上的梅玲,说了句没出息,就让梅玲也去休息,她要睡了。
躺床上,祁悦叫了声小狸。
“季瑜时何必执着我的身份呢?”祁悦就看不太懂。
“这谁知道呢。”
“算了,我还是想想,怎么跟季瑜时拉近关系吧。”
她的身份这件事,她是怎么也不会让季瑜时知道的呢。
所以再怎么想,也是白想,还不如思考一下,该怎么拉近与季瑜时的关系。
说来她这身份,要想跟季瑜时拉关系,有点难。
她就是个商女,也到不了季瑜时主动接近的条件。
害,左想右想想不出,祁悦睡着了。
小狸看祁悦入了睡梦,回想季瑜时的反常。
只道,世事无常。
祁悦也许怎么也不会想到,季瑜时这个人是最大的不定性因素。
接下来的几日,祁悦都有听见风言风语,说她跟闫墨有旧情复燃的迹象。
若不是她是当事人,她都快信了。
同时,祁悦又收到了邀请。
一看,是闫家送来的。
“恩??”祁悦看着闫旸生辰宴的请帖,只觉不简单。
闫旸知晓她不喜欢这种宴会才是,还特意邀请她,很奇怪哦。
“小姐,去么?”这封邀请函,梅玲是有隐瞒祁悦的成分在里边啊。
闫旸的生辰宴,同样也是给闫旸选正妻的宴。
她觉得闫旸对祁悦很好啊,从来都没有绯闻,仕途也很顺利,而且是嫡子,怎么都比闫墨好。
闫墨一回来就跟苏雯不清不楚的,还是闫旸好些。
明眼人都知道闫旸这场生辰宴是为何而办,所以到场的都是些名门望族。
户部尚书嫡子的嫡妻之位,说起来还是让人很心动的。
祁悦兴致不大,但是想到这应该苏雯,季瑜时都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