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波一回房之后,就趴在床上。

她想起了很多事情,想起了自己之前跟阿森发生的那些事情,又想起了这段时间以来跟白止水之间两个人之间发生的事情以及你要在自己跟跟孩子水周围的那种之间发生的事情,以及你要在自己跟啊跟白水周围的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两种感情在她心里不停的纠缠着,虽然他已经不喜欢那个不喜欢阿森了,不喜欢那个背叛者,那个负心人了,可是过去的种种都在提醒着她,就算那个人走了,死了,不存在了,他留下的痕迹仍然在自己心里存在着,仍然如一根刺一样扎在自己心里,自己永远都不会回到当初那些天真无邪的年代,再也配不上任何人了。

可是她一想起白止水那双带着微笑的眼睛,总是含情脉脉的望着自己,里面的深情仿佛一潭池水要淹没自己,自己总是不自觉的就沉迷在那一谭池水里面,仿佛只要洗净自己身上所有的污渍,重新获得新生一样。

而今天她一想到时卓那张明媚的脸,再想起自己身上发生的这些事情,她突然之间有一些低落,她喃喃自语道,“有些人不是你自己能够妄想的,你自己已经像一滩烂泥一样,何必去妄想那天空洁白无瑕的云彩了,他适合更好的人,更优秀的人,你算什么?你算老几呀?还是不要玷污了他的那份纯白吧。那你就应该藏在那里堆里面自己腐烂。”

想到这里,波波就突然之间泪如雨下,她一把将床上的被子拉了上来,直接盖住了自己的脑袋,然后用两只胳膊狠狠的抱住被子,紧紧的抱着,仿佛能够抱住她渴望的那份感情一样。

可是,她知道再怎么努力自己都回不去的,她崩溃的哭道,“何必如此这念念不忘了,是的,自己是配不上他的人,让他去找适合他的人吧。所以以后还是离他远一点好吧,免得自己想太多自作多情了。”

这么一想,波波突然间释然了她在床上滚来滚去,让被子将她自己裹成了一个蚕蛹,裹得自己几乎透不过呼吸,才微微的舒了一口气,仿佛能够将心中的那股郁闷抒发出去一样。

她平静的默念道,“这样就好,这样就好,反正我只能够依靠自己,反正我也只有自己呢,我只有紧紧的抱住自己,才会感觉到自己真的是存在的。”

而另一边高兴的时卓,带着自己的哥哥,兴冲冲的跑去楼下找白止水了。

时卓一下楼,就急忙问道。“大白哥,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情?”

“嘿嘿,时小妹,你一上来就只看见你的大白哥呢,连我们这群人在这里都没看见呢,真是太伤心了,你宫博哥在这里可是在干苦力了,你都没看见,你大白哥坐在那里喝着茶,吃着小点心,你就偏偏看见了,真是偏心呢。”宫博调侃道。

宫博虽然说一个傻大个,但毕竟是以前是在女人堆里面长大的多多少少都明白这女人是个什么心思,而且他情商颇高。有些事情他看两眼就明白了。

这个很明显,时小妹是有些喜欢白止水的。不过白止水知不知道他就不清楚了,他反正是一个吃瓜群众看戏呗。作为吃瓜群众,去说个什么俏皮话,也没什么,反正这日头也无聊,不说什么话,也没有其他的娱乐工具,实在是闲得慌。

时卓可不是那种脸皮薄的人,他在这个小区上班的时候一向是女扮男装搞习惯的,连平时很多人见到她,都以为她就是一个个子比较小的爷们,而从来没有想到她是一个女孩子。

可是,跟白止水呆了一段时间之后,她突然之间身体就觉醒了一些,属于女人的本能,她开始开始有了些女儿姿态了。

不过,她一听完宫博打趣的话就羞得低下了头,不知所措的望着地板,紧张着双手合十,大气都不敢透一声。

她轻声说道,“我那不是……”但是她还没有说完,就听到白止水出生说道,“你张嘴呀,能不能少说一点呢?说了要干正事的,怎么现在一副正事不干就知道在这里捣乱。”

白止水不愿意别人打趣自己跟其他女孩子的话题,这个别墅里的女人本来就少,而且说那种不清不楚的话,对女孩子的声誉来说也确实不好,而且最重要的一个原因是他现在还没有追到波波呢,如果再跟其他的女孩子有什么纠扯的话,那这波不是更更加难上加难吗?

可是,白止水却忘记了一句话,说者无心,听者有心,就像他做的有些事情,他明明只是出于一些本能,却被别人认为是独特的关照,白止水跟时卓之间,有时候的一些互动,就会让波波看了觉得不太舒服,但是波波因为之前一直都比较抵触白止水,所以从来都是装作没看见的样子,而白止水也觉得波波跟她的前男友之间还没有了断,也不想逼波波作出答复,所以两个人一直僵持着,可是今天既然已经捉住了阿森这个人,波波跟阿森之间也有了一个了断,白止水就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就想趁着波波这段时间的空挡期,尽快拿下波波。

所以,他这段时间就格外积极的表现自己想在波波面前刷好感,现在一听宫博居然调侃自己就有一些不舒服了,但是他不能说时卓什么,只得直接拿那个挑事的捣蛋鬼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