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猛来到奉先堂,看到夏皇一脸盛怒,还有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站在一旁,他仔细一看竟是戚子娴,他心中暗笑,看来这些日子戚子娴没少受罪。
自那日看到姬珑玥,他一直在暗中关注着她,她的一切举动,他都能会意,并默契的配合着她的行动。
比如,他劝说皇上要严查太后被刺一事,皇上便让他负责查太后被刺一案。
在皇后被收了凤印后,他便带人将皇后宫中所有的侍卫便都抓走,就让珑玥能更方便的行事,不想,他的作法也是方便了宫中其它的嫔妃们。
戚子娴本应该呆在凤栖宫的,此刻为何会出现在皇上的面前,不管如何,这妖女出现必没什么好事。
“参见皇上。”李猛向夏皇行礼。
“李猛啊,你可来了,真是要把朕气死了,竟有人要害朕,你定要帮朕抓住这胆敢弑君的贼人。”夏皇凄惨可怜的看着李猛说。
“有人害皇上,是何人,李猛这便把他抓来。”李猛说,冷森森的眸子瞟向戚子娴,心中有些为姬珑玥担心。
“是太子妃,她,她找了个会巫蛊的草鬼婆,给朕下了蛊毒,这个贱人,真是胆大包天,这一次,朕定要杀了她,再不能姑息她是大燕人。”夏皇气愤的说。
“大燕人早就对我大夏虎视眈眈,臣说句不应该说话,这一切皆因皇上您一直求两国平和相处,处处忍让着大燕,就让大燕越来越放肆了,皇上,这一次,您绝不能再姑息太子妃,您别怕,要打仗,李猛必誓死守卫国土。”李猛说。
“好好,有你在,朕自是放心的。”夏皇看着神情坚毅的李猛,终是露出一丝笑容。
张总管慌慌张张的跑进来,说“皇上”
“何事又这般慌张”夏皇又凝起眉头。
“外面,那个,太子妃与一个自称是玉山老母的说要求见皇上。”张总管说。
不待夏皇说话,戚子娴抢着开口说“玉山老母,哼,不过就是个草鬼婆,却起了仙家的名字,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夏皇瞪向戚子娴,戚子娴才感自己的失态,立低下头,怯声说“臣妾是太气愤了,皇上恕罪。”
“哼。”夏皇冷哼一声,看向张总管沉声说“她们来的到是快,叫她们进来。”
“是。”张总管走到门口,喝道“太子妃觐见。”
太子妃慕容柔翩翩走进奉先堂,然后恭敬的扶着一身白袍仙气飘飘的玉山老母走进大殿中。
“儿臣参见父皇。”慕容柔向夏皇行礼。
玉山老母手持兰花,说“无量寿福。”
“你见了皇上竟不下跪,好大的胆子。”戚子娴指丰玉山老母说。
玉山老平看向戚子娴,说“这位胆敢在皇上面前大呼小叫的是何人啊”
“你,你个草鬼婆,少在这故弄玄虚,还不从实招出,你是如何给皇上与本宫下的蛊毒。”戚子娴大声喝道。
“哼,还真是会贼喊捉贼啊。”玉山老母说。
慕容柔腾的站起,指着戚子娴,说“戚子娴,如何给皇上下蛊,这个不是你最清楚吗”
“慕容柔,你这个贱人,就是你叫这草鬼婆给本宫与皇上下的蛊毒,又设计出行刺太子一事来陷害本宫,就是为了离间本宫与皇上”
“我呸,戚子娴,你还真会颠倒黑白,就没见过象你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慕容柔瞪着戚子娴说。
“都给朕闭嘴。”
夏皇大吼一声,面前这两个女人,就当着他的面骂上架了,全然没把他这皇上放在眼中,所得他吹胡子瞪眼。
戚子娴立娇怯怯的看着夏皇,说“皇上,您看她,多嚣张啊,您快治她的罪吧。”
“你”
慕容柔刚要回击戚子娴,玉山老母拉住慕容柔,向她微微摇了摇头。
夏皇脸色阴沉看着慕容柔,说“朕来问你,这个人可是草鬼婆你不是你请进宫的”
慕容柔点头说“不错,玉山老母确系儿臣请来的。”
夏皇说“草鬼婆是巫蛊术师,天下任何皇宫中都最为忌讳这巫蛊之术,你竟把巫蛊术师请进宫中,奉为上宾,你如此无视宫规国法,太子妃意欲何为”
“父皇,玉山老母并非普通的草鬼婆,而是已修成正果的仙人,儿臣把玉山老母请来,也是为我大夏江山稳固,为父皇您祈福的。”慕容柔说。
“祈福你这套说辞还真是让朕感动。可是,就在刚刚御医在朕的身上查验出,朕被下了蛊毒,就是这么巧在你请了这草鬼婆之后。
皇后来告之朕,你除了对朕与皇后下了蛊毒,还设计陷害皇后,行刺太后。你做的一切,皆是想帮助你的国母大燕吞并我大夏,你何其歹毒的心思,朕这一次绝不再姑息”
“父皇,请容儿臣说几句话。”